“棒梗啊,我先走了,你開心不?”
棒梗面無表情:我不敢開心。
“啪!啪!”
“你特么哭喪個臉給誰看呢!”
“好好上學,我要是知道你逃學的話,我讓你以后四合院的大門都進不去。”
徐洋蹲下身摸了摸棒梗的腦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先走了冉老師,單位還有事。”徐洋和在門口送行家長的冉秋葉告別。
“再見。”冉秋葉揮手,對工作的責任感讓她很好的收起了內心的三分不舍。
“其實我也覺得咱們倆挺般配的…”
徐洋溫和一笑留下了一句話縈繞在冉秋葉耳邊。
棒梗佯裝不舒服趴在桌子上了一會,確定徐洋走遠以后立馬直起腰想要支棱一下。
老師在門口送家長,教室里歡聲笑語鬧哄哄的,往常這時候棒梗總是玩的最歡。
棒梗離開座位想要去找平時和自己要好的朋友大壯去吹噓一下自己新認的干爺爺家里多富裕,天天都有肉,有花生吃。
結果誰曾想他剛奔著大壯過去,大壯直接對著他吐了口口水,嘴里罵道:“呸!小偷!”
棒梗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這時候他才發現他去找大壯過去路上的每一個人都對他避之不及。
棒梗失落的想回到座位上,但是路上兩個調皮的男孩子卻是突然從后面推了他一下,另一個孩子伸出腿絆倒了他。
棒梗整個人直接“pia”在了地上,再起身突然發現周圍的每個人都變得那么陌生而又充滿惡意。
棒梗打了個哆嗦…
徐洋除了給棒梗肉體上的傷害以外,真正的重頭戲才逐漸的在上演...
“叮,恭喜主角自行覺醒被動技能——反派之心。”
“真正的反派不是做了多么毀天滅地的惡事,而是掌控和玩弄人性,此被動會使你更容易捕捉別人的心理弱點,瞬間想法。”
慢悠悠的蹬著車的徐洋聽到系統提示內心一喜,這可是個不錯的被動,相當于半個讀心術了,不過是針對方面更多的是對方的心理弱點罷了。
還有瞬間想法這個也很玄妙,回去可以試試...
此時四合院,一個干巴瘦的像猴一樣的人走過了前院,走過了中院,最后好像體力不支一樣恰好倒在了許大茂家門口。
把門砸的“哐當”一響。
“誰呀?誰家小孩瞎胡鬧?”
賈張氏推門出來看見眼前沒人。
忽然被一只枯瘦的手爪拽住了褲腳賈張氏嚇得“媽呀”一聲,低頭才看見人在腳下。
“哪來的臭乞丐,滾滾滾。”面對一個干巴瘦似乎是餓倒在自己門口的人賈張氏毫不保留的釋放著惡意。
“大…大娘,我不是乞丐,我有錢…”干瘦青年有氣無力的說道,說完虛弱的雙手還從褲兜里拽出了皺皺巴巴的好幾張票子。
賈張氏眼睛都恨不得掉到錢上去,當然也一眼就看出了里面起碼2兩10塊的,3張5塊的,2張1塊的....
那可是30多塊錢啊。
“哎呀小伙子,咋鬧的這么慘吶,快來大娘這喝口水。”
幸虧小伙子瘦的像個麻桿,賈張氏一瘸一拐的也算是把他拖進了屋。
從暖壺里給“麻桿”倒了碗水,小伙子噸噸噸的幾口干了。
“小伙子你這兜里有錢咋還鬧的這么慘吶...”賈張氏笑的一臉褶子的直入主題。
“大娘啊,有些東西錢也買不到啊...”
“錢買不到?票不夠?”賈張氏好奇的問道。
“不是票,是處方。”小伙子喝了碗水也恢復了一些力氣,說話利索了很多。
“我從小就有頭疼的毛病,可是那小小的止疼片他醫生一回就給我開那么多,我這天天不定什么時候就頭疼,哪還吃得下去飯吧,頭一疼指不定就暈在哪了...”
“也對,確實,止疼片這東西又沒啥害處,多開點能咋!”賈張氏聽到麻桿的話也很生氣。
沒病裝病十多年年的賈張氏就那點愛好,可是醫生還不滿足她,每次非得說什么那是最大劑量。
呸,欺負我一個老太婆!
“大娘,您這意思是,您平常也吃?您家里有嗎?我...我出高價買。”麻桿小伙頓時眼前一亮。
“這個,我自己也不夠吃啊,你也知道醫生不肯多開。”賈張氏內心意動,但是占便宜的時候賈張氏的智商還是在線的,直接開始了演戲。
“我出雙倍價格,大娘你就賣給我吧,大娘,求求您了。”小伙子一臉祈求的對著賈張氏說道。
“要是三倍價格的話,我可以考慮賣給你幾天的,畢竟我自己也要吃。”賈張氏眼珠一轉。
“行,大娘,市價是一盒,我給您算一塊5,這是10塊,大娘你快拿給我。”
麻桿小伙立刻露出渴望又急切的表情,直接把10塊錢就往賈張氏的懷里塞。
“行,我給你拿去。”
賈張氏收下10塊錢,轉身進了里屋,拿出了兩盒止疼片零2片,是賈張氏14天的量。
“沒零錢了,我就這些了,錢我就不找你了。”賈張氏內心竊喜,這小伙子一看就是上癮的貨,此時不宰更待何時?
麻桿青年直接搶過止疼片,急匆匆的倒了杯水,當時就吃了下去兩片,然后神情才舒緩開來。
“行吧,讓你占幾毛錢便宜。”
“麻桿”略帶鄙夷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收了人家十塊錢也換了一副嘴臉:“小伙你叫啥名字啊?”
“我啊,我姓王,家里以前是北平城里的八王爺,住賈家胡同,所以我叫王八賈。”
賈張氏扁了扁嘴,這名字怎么感覺上輩子和自己家有仇呢?
“行了,老太太,感謝你的藥,現在我舒坦多了,跟你這小門小戶的也沒啥嘮的了,你要是還有藥的話就去鴿子市隨便找人問王八賈家住哪,我王八賈不差錢,而且我還有一堆朋友也好這口。”
王八賈從另一邊兜里拽出了一打兒大團結,看的賈張氏眼睛又直了。
但是王八賈已經甩著袖子走遠了,相比來時候的狼狽,現在還真有幾分落魄貴公子的感覺。
“鴿子市,王八賈。”賈張氏默念了幾遍,心里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
王八賈出了四合院,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摳了幾下嗓子,兩顆白色的藥片就又被完整的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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