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小說 > 佳畫偶成,小夫君對天仙妻俯首帖耳 > 第31章 破屋聚會
  秋鶯鶯碰了壁,心里生了怨氣。

  她怎肯善罷干休,跑到墨書畫面前哭訴了一番,“嗚嗚嗚…書畫哥哥,昨夜我正浴房脫衣,那溫太南亂闖了進來…”

  “我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被他看了個透底…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墨書畫看著梨花帶雨的秋鶯鶯,耳聞她聲聲泣訴,心里升騰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溫太南咸豬手抱了顏六月,偷窺秋鶯鶯沐浴更衣,哪一件事皆不可饒恕。

  墨書畫年少血氣方剛,沖到后廚找到了溫太南,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竭嘶底里吼道,,“臭小子,我身邊的人,你都想占為己有是不是?!”

  “你這色狼,給我滾出墨府!!!”

  后廚里的下人們退避三舍,大氣也不敢出。

  溫太南未做反抗,任由他撒氣。

  解釋是多余的,該離開還是要離開,只是心里放不下顏六月。

  簡單收拾好了包袱,溫太南去見顏六月。

  顏六月未作挽留,自己的前景堪憂,無能力挽狂瀾。

  她拿出了銀兩,送別他,“一點心意,還請收下!”

  之前癡心妄想追美人,如今只覺是一場笑話。

  家境貧寒,相貌也不出眾,溫太南卑微至了塵埃,覺著高攀不起顏六月,打算一生默默守護她。

  他揮淚離別,落寞的身影漸漸沒入了夜色里…

  夜里的偏遠郊外,一間被人遺忘風不遮雨不擋的破屋,狹窄破敗不堪的里間,昏暗的燭燈忽明忽暗…

  一人躺在雜草鋪就的濕地上,蹺著二郎腿,嘴里咀嚼著一根雜草,散漫自在的神情。

  此人是四處流浪的方武,自從那日遇了溫太南,他給的一點碎銀花費所剩無幾,如今是吃了上餐下餐無著落了。

  好吃懶做的方武,只想吃嗟來之食。

  正在愁生計之時,只聽’咯吱’一聲響,木門被人從外推開了。

  溫太南背著舊包袱長劍,一臉落魄相,郁郁寡歡跨進門來。

  “師兄,師弟投奔你來了。”

  聽溫太南這一句,方武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問道,“師弟你怎么了?”

  溫太南放下東西,挨著方武坐下了。

  “我被墨書畫那臭小子趕出來了!”

  他提及墨書畫的名字,帶著滿腔仇恨,這小子實打實說,是他一輩子的仇家。

  再難見到顏六月了,牽掛不已,心一絲的難受。

  方武不知其因,刨根問底道,“他為何要趕你?發生了何事?為了工錢,還是為了女人?…”

  男人之間,無非就是這些過結,找不出更好的答案。

  溫太南把一切道出,方武聽得火冒三丈,一蹦老高道,“呀,那臭小子能耐,竟占了兩個美人?!師弟你喜歡顏六月,這有何難,師兄我給你把她劫來!”

  “劫來了,你強要了她,看那跟你爭的臭小子活活氣死!”…

  這方武是個大老粗,頭腦簡單,動不動就要來硬的。

  “師兄,萬萬不能!”

  溫太南拉住了頭腦發熱的方武,顏六月是他心中純潔高貴的明月,不可侵犯。

  “這也不能,那也不行,那你想怎樣?!”

  ’咣當’一聲響,方武一扔長劍在地上,如同女人般使起了小性子。

  溫太南認真樣道,“像顏六月這般女子,必然是名門正娶。”

  “可我一個窮小子,一無是處,做夢而已!”

  想想這輩子都不可能,他垂頭喪氣低下了頭。

  方武站在那里看著他,問了一句,“要掙了很多錢,是不是就能娶她了?”

  溫太南想了想,底氣不足回,“也許吧。”

  方武好似想到了什么,蹲下身來對溫太南道,“那墨府書畫值錢,墨書畫手上那把折扇,價錢少說值百兩銀,外行人不識貨,師兄我看中己久…不如…”

  “墨書畫折扇不離手,無法得手。”

  溫太南理智占了上風,及時打消方武的念頭,“師兄沒聽說?墨府一幅長卷被盜,蕭南楓查得正緊,再是動手,豈不是自投羅網?”

  “蕭南楓何人?怕他做甚?”

  方武不識威震天下的蕭南楓,不知此人厲害之處,一臉無所畏懼的樣。

  溫太南有此師兄,也是無語了。

  “蕭南楓,乃是京城總督查。辦案才一年多,無一賊人逃脫他的手掌心…天才辦案少年,可不是浪得虛名!”

  方武聽得吐了吐舌,自言道,“好家伙!”

  方武從小在山上長大,習武多年,師傅沒早趕他下山,也是不放心,怕他給師門丟人現眼。

  他哪知江湖風云突變,世道在變化,壞人不少,天才也在出現?

  “京城?還別說,真想上京城耍耍。”

  方武聽了京城二字,一顆心躁動了起來。

  “師哥,師弟!”

  今夜熱鬧,又一師弟現身了。

  來的是溫太南的三師兄,名為單石,年紀跟方武差不離,二十好幾了,同為光棍一個。

  同門師兄弟,裝束一樣,舊包袱長劍。

  單石長相平平,生的瘦猴似的,方才是飛躍入內,輕功不差。

  “哎呀呀,師弟啊,這是什么意思?咱門派的在此聚會了?”

  方武高興迎上前,兩人熱情擁抱。

  單石走到溫太南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師弟遇煩心事了?”

  “三師兄,你怎知曉?”

  溫太南訝異,方武也同問,“是啊,你怎知曉?”

  單石抱胸而笑,食指伸了出來,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這個嘛,只怪方武師兄聲洪嗓大,我在外面來時便聽見了。”

  方武一聽,不好意思的抓頭皮笑言,“師兄我就一大老粗!”

  單石看向溫太南,語重心長道,“女人如水,并非所有,生為男兒,志在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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