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憐南正要走,曲如云一把拉住了她。
“怎么了?”竺憐南回頭問道。
“這個給你。”
竺憐南看向曲如云手上的東西。
“防曬霜?”竺憐南的嘴角微微抽動。
“你這段時間已經明顯曬黑了,反正這防曬霜也有保質期,趕緊拿去用了吧。”
看到竺憐南還在猶豫的樣子,曲如云又說:“拿去吧,我還有一支呢。”
竺憐南收下防曬霜,“謝了,我確實挺需要的,哈哈。”
看來那深色粉底液她還是抹多了,效果有點太猛。
當著曲如云的面給自己涂了一層厚厚的防曬霜,竺憐南暗自慶幸,還她她當時挑選了一支附著力最強,防水防汗的。
不然這會兒臉上要是一塊黑一塊白的,那可就尷尬了。
“那我先走了,你和豆豆路上注意安全。”
開出一段路后,竺憐南把車停在了一處大型廢墟后面。
這里本來應該是一棟大型的商業建筑,可惜現在已經面目全非了。
竺憐南把身形隱藏好后,意識進入了空間。
小球在吸收了上次的觸手怪之后沉睡到了現在。
也該是時候醒過來了。
拿出一塊牛排在小球的鼻子前晃了晃。
竺憐南突然想起來松鼠好像不吃牛來著。
這下沒有饞到小球,倒是把除了小球外的所有在場人員全給饞住了。
竺憐南看了一眼小風和大橘集中的眼神。
“這是腌制過的,不好意思咯。”竺憐南一臉笑容地開始就這么啃牛排。
她剛剛已經提前戴好手套了,完全不用擔心衛生的問題。
小風雖然吃不到,但是它就想湊近點看著竺憐南吃。
但是竺憐南一只手拿著牛排,另一只手捧著小球。
她只有用捧著小球的那只手去擋住湊上來的小風。
沒想到小風被牛排蒙蔽了雙眼,一爪子踩到了小球的臉上。
“吱——”
小球的臉差點被踩成了平面,它一下子驚醒過來。
小風知道自己犯錯了,帶著一臉諂媚的笑容坐在地上。
小球一看小風那表情,再聯想到它還在痛的臉,一下就明白了。
它抬起兩只爪子吱的一聲朝小風撲了過去。
“喵~”大橘愉悅地搖了搖尾巴。
竺憐南看著快打到白熱化階段的兩只,伸出手把它們分開了。
左手把小球拿起來,右手提住小風的后脖。
兩小只張牙舞爪的還想接著打。
“差不多行了啊。”竺憐南語氣嚴肅。
兩小只聽出來了竺憐南語氣里的強硬,漸漸熄了火。
小球見小風迫于竺憐南的淫威不動了,它又賤賤地給了小風一爪子。
“干嘛呢?!”
竺憐南立馬又把它抓回來。
“吱吱吱——”
小球在竺憐南的手里扭來扭去的,就是不愿意老實待著。
竺憐南的眉頭微皺。
她抬起頭掃視了一遍四周。
在精神力的探查下沒有發現周圍有人。
竺憐南帶著它們全部回到空間里。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竺憐南手一松,小球就想往后山上跑。
它跑了兩步卻發現自己還在原地踏步。
又不甘心地想跑,還是沒能成功。
竺憐南悠閑地喝著一杯自制奶蓋奶茶,一邊看著它不斷地掙扎。
“吱!”
小球不跑了,它停下來,氣鼓鼓地看著竺憐南。
竺憐南給了小風一個眼神。
小風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它說,放開它。”
竺憐南一看小風那小表情就知道它沒有翻譯完。
這個小球多半還罵了她一句。
但是竺憐南不在乎,今天她必須給小球立好規矩。
“首先,你現在獲得的能量,是從我手上拿過去的。”
竺憐南是用自己的精神力困住的小球。
所以她很清楚地感知了小球的實力變化,也知道了為什么小球突然又變成了一個刺頭。
說到底,還是因為它吸收了觸手怪的能量,覺得自己變強了,可以囂張了。
竺憐南知道像小球這種野慣了的動物,其實很難真正地融入到這個家庭里面來。
竺憐南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小球這時卻反倒不再試圖掙扎了,它有些猶疑地看著竺憐南,好像對這個情況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這樣吧,我們來做個約定。”竺憐南抬頭看著小球。
小球覺得很不習慣。
明明竺憐南還是這么看著它,還是那樣一張臉對著它。
可是小球卻總覺得不一樣了。
“吱?”它試探著問道。
“它問,什么約定?”小風翻譯道。
“完成約定后,我就還你自由,但是現在你要為我創造足夠的價值。”竺憐南明明在微笑,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吱?”
“它問,為什么?”
“因為你偷吃了我的萬兩黃金,還有一系列好東西。”竺憐南底氣十足地說道。
“吱!吱吱!”小球的眼里燃燒著震驚和憤怒。
“它說大姐大你信口雌黃,信口開河,妖言惑眾!”小風一口氣說了三個成語。
竺憐南哽住,“‘妖言惑眾’在這里一點都不適用!”
“總之,”竺憐南轉頭對小球繼續說道,“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我沒有徹底剝削你的松鼠生自由,已經非常的人道了。”
小球一頓嘰嘰吱吱的聲音,還想跟竺憐南舌戰三百回合。
可惜竺憐南直接切斷了語音交流,拍拍屁股走人了。
小風跟著竺憐南走到了河的下游。
“大姐大,小球它的本意不壞的。”
“你人還怪好的嘞。”
“大姐大,我是狗。”小風認真地反駁道。
竺憐南看著在下游集體活動的鴨子們,覺得此時嘎嘎嘎的鴨叫聲特別的應景。
順手從河邊撿了一塊石頭砸進河里,竺憐南本以為會嚇這群鴨子一跳,沒想到它們還淡定地待在原地。
竺憐南有些驚訝,以至于她錯過了小風有些心虛的眼神。
她不知道某只狗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經常下河找鴨子“玩”,現在鴨子們已經被鍛煉成了大心臟。
恐怕是直接把石頭砸到它們身上,它們都不會挪動一下屁股的。
“大姐大,你說小球為什么不愿意和我們一起呢?”
小風也坐在了竺憐南的旁邊,看著河里的鴨子,有些惆悵地問道。
“很正常。就像我不愿意和行動隊其他人一起一樣。”竺憐南把她自己當成了一個例子。
小風歪著頭,還是不太理解。
竺憐南手一伸,放到了小風的頭上,“現在不明白也沒關系,想不通就不想了。”
“呼——”小風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竺憐南好笑地揉了揉它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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